随感

我对徐景贤的看法

2020-07-13    浏览次数:628    返回列表



       Lingying。我和徐景贤接触过三次。一次是1967年秋我和周谷声在人民广场的百万人大会上,冲上去强行发言,发言题目就是批判徐景贤执行的资反路线(其实我们的心里很明白,批他就是批张春桥,但有过多次教训,不能公开批张,只能批徐了),周掩护,我发言。由于事发突然,我俩人准备又充分,和工总司的大部分人认识,而且王洪文等工总司领导对徐也正有意见,背地里愿意我们发言批他,所以计划得以实现。但是我清楚,当时不是没有人想强行拖走我们的,恰恰是徐阻止了他们的。这次大会前,我们俩人已经在市革委一次会议刚刚结束的间隙堵住了他,逼使他和我俩当面交谈和争论了半个多小时,所以对我不仅认识,而且影响极深,知道我的为人和观点。我估计他发现既然我已经站到了喇叭前,并立即开始发言,强行驱离,推拥起来影响不好,所以决定让我发言。我发完言后故意回头看看他和王洪文,王扭了头,反倒是徐,对我点了点头,没有表现任何不滿。联想到那天当面辩论时,他从包里拿出一个面包,对我说,你继续说,我有点饿了,吃点面包,不好意思〈那个时候己经是下午7点多了,他们一直开会,会结束又被我俩拦截,所以饿是可以理解的)。他还问我们,你们也吃点吗?我虽然确实也饿,但自然没有承认。

       从上述这几件事,以及后来我了解到在交大反到底向他汇报如何整我的时候,徐表示,许云飞这个人革命积极性很高,春桥和我都认为对他批判是应该的,但要继续让他工作。也正因为有他这个指示,交大当时的当权派尽管恨我恨得牙根痒痒,但终究沒能整死我,甚至彻销我系革会二把手的文件也没敢下。这,才有四人帮倒台后,交大党委书记邓旭初親口给我讲,“我们找到了任命你当一系第二召集人的红头文件,但没有找到撤消你领导职务的文件,所以你现在还是交大的干部“这段话。

       因此,尽管有我的平反报告中写的“和四人帮在上海的代理人徐景贤进行过多次面对面的斗争",但我対徐的评价还是,徐,是个诗人,文人,不错的人。远比那些投机取巧,以权谋私,满口仁义道德,背后男盗女娼的人好。